1886年9月，出生在广东高明县岗头乡一个普通家庭。

1908年，考入当时广东省高等学府——两广优级师范学堂（1912年改为广东高等师范学校）。期间加入同盟会，参加了反清宣传等系列秘密活动。  

1910年毕业，任教雷州中学堂（前身为雷阳书院）。

1917年，入读北京大学。期间，受陈独秀、李大钊的影响，开始接触并宣传新文化和新思想，并参与北大学生策划五四爱国运动，参与主编《新潮》杂志。

1920年夏，北京大学毕业到广州，创办《广东群报》（后为广东党组织的机关报），宣传马克思主义。同年8月，在广州发起建立广州社会主义青年团组织。

1921年春，广州的共产党早期组织成立，是主要成员之一，后继任书记。

中共一大召开不久，中共广东支部成立，隶属中央局，任书记。

1922年3月14日，广东社会主义青年团在广州成立，任书记。

1923年6月，筹备并参加中共三大，当选为中央第三届执行委员会委员。后任中央局成员、中央局驻粤委员、中共中央驻国民党中央党团书记、中央第四届执行委员会委员、中央第五届执行委员会委员及常委。

1924年国共合作期间，任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常务委员、中央组织部部长、武汉国民政府委员和农政部部长等职。

1927年策划领导南昌起义，任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委员和主席团成员。11月，被错误开除出党。

1928年，发起成立中华革命党，后又参与组织中国国民党临时行动委员会(中国农工民主党前身)。

1933年，参加“福建事变”，失败后赴暹罗、印度。抗日战争时期，任三青团中央常务干事，国民参政会参政员。

1938年7月，国民政府正式成立由国民党员、共产党员和民主党派人士组成的国民参政会，任参政员。

1945年10月，主持成立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（简称“民联”），任中央临时干事会干事、常务干事。

1947年11月，在香港主持召开国民党民主党派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，组建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。

1948年参加组织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，任中央常委？5月1日，致电毛泽东表示拥护中共“五一”号召。

1949年6月，参加在北平召开的新政治协商会议筹备会第一次全体会议，被选为筹备会常务委员会委员。

之后，历任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委员、政务院政务委员兼任人民监察委员会主任、第一届全国人大常委，民革第一、二届中央常委、第三届中央副主席等职。

1956年4月2日，因病在北京逝世。